“我也觉得是。”祝杞景在一旁点头附和着。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在河桃朝堂上发生了件趣事,丞相居然没来上朝,这一不上朝把何轶给愣得,他愣是以为丞相因为王大人的事儿,在气自己呢!
一下朝就亲自前往丞相府,和颜悦色地问,“今日不知丞相为何没来上朝啊?”
“这个嘛,”丞相脸上带了些不好意思,“昨日不小心喝醉酒了,今日清晨便没起来。”
听了这话的何轶,莫名心中松了一口气,合着是喝醉酒了没起来,他还以为是因为王大人的事儿气恼呢。
“臣因醉酒耽误了早朝,请陛下责罚!”说着,丞相闻尚便掀衣跪下,挺得笔直等待着何轶的责罚。
何轶一见,连忙将闻丞相扶起来,“不过是喝醉酒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丞相平日不沾酒,怎么突然就跑去喝酒,还醉酒而归?”
“这不是臣的旧友来了,一时高兴便多喝了几杯,谁知常年不碰酒,这一来二去竟然醉了。”
“也不怕百姓笑话你。”
“臣脱下朝服,又有几人能认出来,不打紧不打紧。”闻尚连笑着摆手说。
后来何轶将这件事告诉玉楚珊时,玉楚珊也是连连出声夸赞丞相,“本宫算是知道为何大老远,皇上您非要让本宫来。”
“为何?”
“原是让本宫见见皇上河桃这,淳朴民风实诚大臣啊?”
被戳破心思的何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下,随后也跟着开口说:“怎么样,朕这景象比你们青越要好多吧?”
“皇上说错话了,本宫现在不是青越的人了。”玉楚珊面上一僵,再开口带了些冷意。
何轶意识到说错话了,便讪笑了下,“瞧朕这记性,说错话了,陵兰莫怪!”
“皇上说的倒也没错,”玉楚珊又说,“若是青越也如同河桃这般,这么些年发生的事儿,估计连念头都看不到。”
何轶站在那儿有些尴尬,他求救般地看向祝杞景,后者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他就看见祝杞景突然捂住了头,还连声喊着,“夫人,为夫突然头疼的厉害,快扶着回屋躺会儿。”
玉楚珊便收了心思,担忧地问着祝杞景,然后扶着往屋里走。
何轶有些好笑,一看就知道那祝杞景,是在做样子,没想到堂堂一个大将军,现在看着却像个顽皮的孩子。
“我给你揉揉吧?”玉楚珊担忧地问。
祝杞景却是伸手一把就将她拉在怀里,笑着说,“娘子知道,如何做为夫就什么病都好了的。”
“登徒子。”
......
玉楚珊和祝杞景来到河桃的头几个月,就是到处游玩,河桃还真有许多地方山青水秀的,难得能不在乎刺杀的危险游玩,夫妇两人干脆玩了个痛快。
这一日,何轶急匆匆地来到驿站,身后还跟着闻丞相。
玉楚珊先是礼貌地对着闻丞相行了一礼,闻尚竟还有些不好意思,连忙也还了一礼,倒是旁边的何轶突然出声,“你们就别行来行去的了,先看看这事儿怎么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