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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缙云做得?我做不得?”
北洛十分坚定,向云无月反问道。
“你说的没错,是我囿于成见了。不过,你怎么会忽然想到这样?”
沉默了一会儿,云无月才缓缓开口道,对于北洛他现在开始有些欣赏起来。
“因为之前想得太简单了吧。我知道你和玄戈有约定,也知道你是个死脑筋,但我还是想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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