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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寒光重新回到了宁栀的对面坐着，但是此刻他的脸色非常不好，他有点局促不安。
他时不时看一眼手机，等待助理给他回消息，这些小动作都落在了宁栀的眼中。
“你不吃吗？”
宁栀淡定的看着他，看着他如此发愁的样子，心里面非常高兴，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将这种情绪隐藏在心里。
“就……”季寒光本来想装作没什么的开口，可是一说话声音就暴露了他藏有心事，“没什么，公司里的事。”
助理很快就回了消息，季寒光看到结果才发现公司真的没有多少资金了，现在可以流动的根本不足以支付费用。
如果要是再拖下去的话，公司恐怕真的要申请破产了。
“季总，我最近有听说消息，秦总跟我们的合作是被人中途被截胡的，而那个人好像是跟宁小姐有关。”
助理本来不想说的，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此刻不得不说，要不然的话公司恐怕真的无法坚持下去了。
季寒光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你先别着急，我去问问。”
他从卫生间回来，刚好看到宁栀正在涂口红。
宁栀将口红收进包包里，最后抬起头看他：“我已经好了，我们走吧。”
“嗯。”
两个人一起从餐厅走了出去，直到门口的时候季寒光停了下来，他有点犹豫的开口道：
“栀栀，你实话跟我说，我跟秦总的合作是不是跟你没有关系？”
季寒光真的不想听到跟她有关系，要不然的话他真的接受不了。
他一脸期待的看着宁栀，倒是很希望是秦总自己中途放弃了。
可他没想到的是，宁栀居然点了点头。
“对，是我做的。”
宁栀回答的非常干脆，也没有一点犹豫，她像是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其实宁栀一直都在等他讲，终于还是问出了口，既然她找人这么做，那也没有道理不承认。
季寒光脸上立即出现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为什么，栀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本来我打算完成这次合作的话，再给霍家打一笔钱的。”
“这就是我想给你的惊喜，可是没想到你却把惊喜给毁了，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呵，这能有为什么，是我故意的呗。”
宁栀摆摆手，一脸平淡的看着他：“算了，我也懒得装下去了，季寒光难道你到现在还没有发现我一直都在利用你吗？”
“你自己想想曾经对我做过的那些，我怎么可能会原谅你，以为拿点钱我就能随便原谅你了吗？”
她这表情对季寒光来说此刻非常的陌生，真的像是陌生人一样。
季寒光感觉自己的心好像在滴血，尤其是听到她说的这些，真的很希望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