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鬼门关！”
鬼门关？！
“鬼门关在哪？”
“就在这黑土地的尽头处。”
“鬼门关过后又是哪？”
“有好几处地，其中一处是凡间。”
凡间？！！
我心中震惊，真的假的？！我拿着空遁符箓一穿，竟穿到这凡间了？！地府牡丹城距离凡间？何止是千万里？空遁符箓有这么叼？能穿梭阴阳两界？！怎么可能！
“你们这是哪？”
我强忍心中的惊涛骇浪，指着四周，问。
“阴阳两界交汇处，传说中的地狱。”
“地狱？跟地府有什么关系？”
“地狱是死神滞留之地，是真正的死地，地府是极阴之所，原本各种鬼类生存的地方，后来我听阎罗王说什么要不是因为神魔大战的缘故，也轮不到他来当这阎罗王。我估摸着地府、地狱的存在可能都跟神魔大战有关，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并没有去过地府，打从有意识，就在这阴阳两界处生活，偶尔去下凡间，做那黑无常。”
黑脸鬼如此说。
死神滞留之所？！
神魔大战？！
黑无常？！
黑脸鬼说得每一句话都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冲击力。
神魔战场我很早就听说过了，一直都有留意，只不过那个地方似乎太过高端，不是我所能去的。所以以后便没有太过在意，只是努力学习，想考上大学，读完大学再说。
现在听到这黑无常说什么神魔大战。
我心中一动，问，“这阴阳两界之所是那神魔大战之地吗？”
“这个我并不清楚。”
黑无常满脸迷糊，‘这个恐怕要问问阎罗王，或许他会知道。’
“你们待在这，没有道士、和尚来捉你们？”
“当然有。”
红脸鬼说，“不过我们这地方一般的人进来就是死路一条。要知道我们这里的恶鬼铺天盖地，闻到活人的气息就会上去咬人。寻常人来了这，打得了一个恶鬼，绝对打不赢百万个、千万个恶鬼的，所以大多有来无回，这事多了，就有人怕了。之后，自然是没人来了。久而久之，这地似也被凡人给遗忘了。我待得这些时间里，却是不曾见过凡人踏入。我也没有伤害过什么凡人，因为鬼门关之外有结界，我们很难下凡间，就算下了凡，那阳间阳火太旺盛，并且许多城市有城主镇守游魂城，我们也难捉到人……”
红脸鬼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说：你不是凡人，你不寻常，我没有怎么伤害人，我是一个好鬼。
“行了。”
我摆手，指向黑河方向，‘那河里的东西是什么鬼东西？’
“是煞毒。”
黑脸鬼说，“阴兵、阴魂吃了会煞气灌顶，变成恶鬼、恶魂、恶尸。”
黑河？
果然无愧黑这一个字！
“这些恶尸是不是去凡间的？”
“不是。”
“那是去哪？”
“我们也不知。”
白脸鬼说，“据上上上上上一代的白无常记载的资料史实来看，这些阴兵、恶尸、恶鬼几千几万年来，似乎都是这样过的，都是踏着这条奈何桥，过那鬼门关，去了一条未知的无尽路途中。至于去了哪？我也是不知，不过有几代白无常因为好奇跟着这阴兵过了鬼门关，踏上了那无尽之路后，却是再也没有回返。后来有一位白无常的招魂幡飞了回来，上刻了几个血字，你看……”
白脸鬼手指着黑无常手里头的那布帆，“这就是那招魂幡，不过已经破损了，十成威能，现在连半成都没有了。你瞧，里头是不是有几个血字。”
我听得心中怪异。
黑脸鬼是黑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