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起来上了几次洗手间，想给冷天打电话，问问那边的情况，却怕打扰他做事。
不知道几点，她才迷迷糊糊睡着。
感觉没眯多久，五点钟的时候，她就醒来了。
然后就再也睡不着。
看到冷天还没回来，她起身披了外套到阳台去，瞅了几眼外面，等了一会都不见冷天回来。
她不禁担心起来，直接打电话过去。
电话才响了下，彼端就接通了。
“嗯！”
低沉熟悉的一声回应。
她心底就像被投下一粒石子。
“你还没忙完吗？”
“在回去的路上！”
冷天的声音喑哑，估计是长时间没喝水，加上疲惫。
她松了口气，柔声道：“那等你回来再说！”
“你没睡觉？”冷天靠在椅背上，捏了捏眉心。
刚刚才收网，一个没落下。
“睡了，是醒来睡不着，见你还没回来，给你打个电话！”
夏至抱着身子，在阳台上走着，缓解外面的寒冷，边跟他讲电话。
“冷懿诚呢？”
“他还在睡觉，比我睡着早很多。”
冷天应了声，叮嘱道：“别担心了，快去睡觉，我很快就回到了！”
“嗯！”
夏至看着远处灰蒙蒙的天，带着有点快天亮的鱼肚白。
听出他疲惫，她也没在多问，挂了电话，在外面站了一会，才进屋。
她搓了搓手脚，感觉暖和之后，她才上床躺下。
几分钟后，外面传来了几道引擎声。
她又跑下床，跑去阳台那，往下面看。
大家都回来了，方一他们也回来这里。
冷天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