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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北年回过神时，周青青已经离开。
他将桌上的餐盘收到洗碗池，全部清洗干净后放进了柜子中。
孙北年将顾明的手提包收好，带着皮夹出了门。
打了一辆车前往市场，买了一台二手的菠萝手机，并且换上一张新卡。
随后，孙北年给周青青发去一条短信。
「我是孙北年，换了新号码，有事联系我。」
给周青青发完短信，又给李娜打去了一个电话。
“李娜姐，我是孙北年，这是我的新号码。”
接通电话后，孙北年开口。
电话中传来了李娜的笑声。
“想好了吗，要不要来给姐姐当辅助。”
孙北年既然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距离进入古神世界，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他没必要现在给出回复。
“李娜姐，我是一个新人，什么都不懂……想请教你一些问题，有时间吗，请你喝奶茶。”
电话中沉默了片刻后，李娜的声音再次传出。
“就只是请我喝个奶茶吗……可姐姐不喜欢甜食，有问题就在电话问，如果有能告诉你的，我可以考虑。”
“好，古神的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而古神的交易又是什么……”
孙北年必须先弄清楚这些。
在电梯时，世界之声明确告诉他，古神的意志拒绝与他进行交易。
也说过，他之前完成了15次的古神世界之旅，等同完成了15次交易。
虽然孙北年认为自己不太可能听错，但他的脑海中，的确没有类似的记忆。
孙北年认为，世界之声应该不至于说谎，所以，他想弄清楚。
“你应该清楚，灵者同样属于灵气污染的结果，而灵者的能力，不仅是根据自身职业而定，更大一部分是来自于灵者自身的层次等级。”
孙北年安静听着李娜的科普。
所以，灵者不仅有职业的分别，还有等级的差异。
“最初成为灵者时，处于0等级别，也就是没级别，灵者的级别除了自我提升外，还有灵体的收容，收容越强力的灵体，等级提升的空间越大，除此之外，更大程度上是来自于古神的世界，每次存活，等级将会有一定的变化，最高不超过一等的提升，这就是与古神意志的交易……当然，交易不局限于等级的提升。”
“等级提高后，会获得更强的力量吗。”
孙北年愈发好奇。
电话中传出李娜的笑声：“越是贪心，死的越快，这就是古神的法则，古神的世界，属于灵者死亡地，里面有着超越我们认知外的东西，如果真能一直将等级提高，那将能获得神的力量。”
神的力量……
孙北年无法想象。
“至于古神……每个人的理解都不同，我所理解是真正意义上的古老神祇，这个世界其实到处都充斥着那些伟大神祇曾留下过的痕迹，或是书写记录，以传承的方式不完整保留了下来，但很多人都认为那只是人类想象力的结晶。”
听完李娜所说，孙北年有些震撼。
究竟何为神。
是那些他们早已在他们认知之中，已经滚瓜烂熟的传说故事吗。
如果古老的神明真的存在过，那现在又去了何处。
还是说，真的已经不复存在，只留下一片伟大神秘的意志。
……
“灵主是怎样的存在，与灵者的区分又是什么，两者孰强孰弱。”孙北年继续问道。
“灵主是灵者的升华，会开启专属的自我能力觉醒，大概率的情况，相同级别，肯定是灵主最为强力，但也不是一定的，曾经有一位觉醒的灵主，死在了上任古神会会长的手中，古神会是一个邪恶的灵者势力，而上任古神会会长就是一位灵者。”
孙北年大概有了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