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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听含章这样说,善信下巴微抬,嘴角不自觉上扬,问:“先生的意思,是要善信与小妹比一场?”
含章只轻一颔首,眸光依旧温和平静,看不出情绪。
与含章对视片刻,善信将目光移向别处,清了清嗓,道:“比赛可以,但比什么,不能由先生定,得由善信定。”
被莫名卷入的善时一惊,看看身旁的四姐,又看看对面的先生。
先生微颔首,道:“可。”
“先生一言九鼎。”
“自然。”
善信十分高兴,道:“那,先生等着收徒吧!”
“四姐,我们……”善时眨巴着眼,问,“要比什么?”
善信收不住笑,便任其挂于脸上,抬手拍了拍善时的肩,道:“我的好妹妹,艺有礼、乐、御、书、数,射,咱俩谁跟谁,自是比射。”
“箭术?”善时小小的脸上添了大大的忧愁。
“我的好妹妹,四姐先谢过你了。”善时一脸得意,看向对面依旧淡然的含章,“先生,五里外的崇灵山上野物颇多,我便与小妹比谁猎捕的野物更多,一个半时辰为期,如何?”
含章薄唇轻启,道:“可。”
“等等等……”善时打断二人,“可是先生,善时的箭术是远不如四姐的。”
含章眸带浅笑,道:“只管去。”
规则定好,善信担心含章帮助善时,让含章去茶馆看戏,担心含章无聊,还安排了几个人与含章聊天。
其实连善时都知道,善信说是怕含章无聊,其实是找借口让人盯着含章。
而后,善信与善时回家取了弓箭,便往崇灵山去。二人约好一个时辰后在入山口会合,便分别往山中两个方向去。
时间过得说快也很快,茶楼这边一出戏唱完,一个时辰便过去了。
而崇灵山那边,善时提着五只小兽往入山口去,见善信已在等候。
善信遍身血迹,双手满是血痕,左手握弓,身体右后侧放了个巨大的麻袋。从麻袋外廓不难看出,里边儿装得满满当当。
在善信面前停下,善时看看善信身后的麻袋,问:“四姐猎了多少?”
“不多不多,也就十三只小兽,十二只中兽,两只大兽,八九只鸟雀跟几条小蛇。”善信说得轻松。
闻言,善时看看自己手中五只小兽,道:“那小妹这点,更拿不出手了。”
“怎会。”善信笑着,侧身握住麻袋,拖着便与善时往茶馆方向去,“小妹还小,比四姐小了整整十岁呢。再过十年,小妹定比四姐厉害。”
善时沉默片刻,抬头看身旁满身血迹的四姐,问:“四姐为何突然想拜先生为师?”
“先生那样的男子,可是最理想的夫君。”善信好看的杏眼映着斜晖,似莹莹星光闪烁,“先生越不轻易收徒,我便越要拜他为师。如此,他是我唯一的师父,我是他唯一的弟子,我们都是彼此的唯一,便没人能从我这抢走他。”
“所以……”善时捋着思路,“四姐想陪在先生身边,才要拜先生为师?”
“对!”善信乐呵呵看善时,“小妹说,四姐是不是很聪明?”
“但,四姐说先生是最理想的夫君。”善时眨眨眼,又问,“四姐喜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