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转过头来。
“今天你也能算作是我的一桩机缘，小女娃，你有什么样问题就问吧。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少女越发觉得老头有些莫名奇妙，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自己的晚辈，但自己是法则，老头不可能不知道。
“地球上是不是有很多你这样的臭老头？”
少女歪头看着他。
“臭老头……没多少了。”
老人微微低头，眼神有些变化，似乎回到了久远的过去。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孤独和落寞。
少女其实就是好奇，地球既然是三不管地带，那么像他这种能感悟法则的人应该比比皆是才对。可老头这个样子算怎么回事。
“怎么可能，地球是孕育神祗的地方，而修仙者的神祗几乎全部孕育在华夏，从第一个神祗苏醒到现在，最少有五六千年时间了。你们这些老头应该不少才对。”
少女一番话说出口，她决定老头是在骗她。
老人微笑，用极为温和的眼神看着她。
“你知道黄帝和蚩尤么？”
“知道，他们就是神祗，对不对？”
少女反问。
“是的，不过其中也有法则，他们也像现在的你一样，作为一名系统，隐藏在黑暗中控制着。时间太久远，我也知道不多。不过最后的结果很简单，蚩尤等人死了。”
少女沉默，虽然地球少一些神祗，对她的威胁就会少一些，但她的心总放不下来，她隐约感觉一个秘密正在自己眼前浮现出真实的面目。
“封神之战，知道么？”
老人又问。
“知道。”
少女回答，她已经知道老头问她封神之战的用意。因为封神之战也是一个战争故事。
“你的意思是，都被杀了？”
少女已经明白他的意思，只要有神祗苏醒，就会有战争，诸神之战。
“明白就好，所以我说没多少了。”
“哦，我懂了，没问题了，你走吧。”
少女挥挥手，她想到了一些很不好的东西，自己似乎被守护者给坑了。她正想着，老头立马给她心口来了一刀。
只见老头又说：“过不久，恐怕就是一场大乱，女娃，老夫可不是什么神祗，以后看到我了，要绕我一命啊。”
“我一点都不稀罕你的命。你明明可以什么都不说的，为什么特意告诉我这么多？”
少女问，老头说的话把她给吓到了，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生存到最后。
“因为你来的比较晚，你看看那个光头，他的宿主已经在地球已经快成佛了。等大战一来，他就是佛派的半边天”
少女哑然，自己宿主至今还只给自己赚了八个能量点。准确来说才绑定宿主一天，就好像别人都快满级了，自己才刚创号，确实有些慢。
“王辰这孩子，其实很不错，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
老头这句话差点让少女法则崩溃。这简直就是连自己老底都掀了。她不能忍。她浑身发出光芒，想冲过去把这老头舌头拔出来，让他永远守住这个秘密。
每个系统对于宿主来说是一个比生命还重要的秘密，宿主对于系统来说，何尝不是。宿主就像是系统的一层外衣，同样是一个和自身一样重要的秘密，指南上也看了不少系统案例，只听过把宿主往死里坑的，但确实没见过把宿主给坑死的，不然少女就不会贴老本也要给王辰买能保命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