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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不去北山,还好几分。”沈昙之叹道,“如今要治之前,还得先温养一番。”

“自草原归后,她一直都有服药疗养,哪怕狱中也不曾断过。”闻横川补充道。

“补了快一个月,就补成这样?”沈昙之挑眉嗤笑道,“你开的方子呢?”

希夷把药方给他,他皱眉思索片刻,道:“火雨泪和赤松子加得这么多?”然后似笑非笑的看了闻横川一眼。

这么看来她现在还能这么生龙活虎属实不易,但想想上次即使身中津蠹毒,就算剂量小了许多,能让沈岿生不如死痛呼不已的毒岂是一般之物,她不也还是该干嘛干嘛?

所以希夷这种对自己狠的人,沈昙之反而觉得更疯一些,更不敢多招惹了,他觉得贤妻良母没什么不好。

“治当然是能治好的,有了那节琼枝,半年内我有把握治好,这事儿急不得。”沈昙之说道。“只是这段时日药不能停啊。”

大半年,希夷估计得成药罐子了,可这病去如抽丝,她更是身体虚寒暗伤缠绵,半年已是情况乐观了,考虑一下药喝多了药效打打折扣,可能需要更久。

“请先生注意饮食,记得喝药,好好疗养吧,现在这脉象,火雨泪和赤松子还是不要加那么多了,不过如何疗养想必不用我多嘴。”沈昙之笑道。“等调理妥当了,先生再寻昙之开始疗伤吧,昙之不多打扰了。”

说完他提起药箱,拱手告辞,问道:“小公子,有没有兴趣来和我学医?”

柳子墨当然想多陪陪先生,但想到刚刚对先生许诺的,而且先生日理万机身子不好哪有空教自己,便走了过去,道:“先生保重身体,子墨一定好好学医。”

“好。你便随沈先生去住吧,如今我官复原职,却也不便留你住了。”她轻声道。

“子墨明白了。”柳子墨作揖,小小的年纪倒也有了一点深沉之态了,再想想当初觉得大人们都很复杂的子墨......

他想和先生在一起,却选择跟沈昙之走了,已经懂得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即使想做也不去做,子墨也足够复杂,足够懂事了。

柳子墨走之前看了眼闻横川,那个怪人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先生坐在椅子上,蓄着眼中的慈爱目送自己,而那个怪人在先生身后,蓄着柔和看着先生。

他别过了头,拉住沈昙之的手,这是他的习惯,沈昙之看他一眼,如果他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估计是不敢这么亲近的,不过他对这孩子倒也不讨厌,道:“你先生转手把你送给我做学徒了,你适应得到还挺快。”

“你帮先生治伤,又是我新的先生,子墨不讨厌你。”他说道。

“那你讨厌闻横川咯?”沈昙之笑眯眯的道。

“不讨厌。”柳子墨轻声道。

这倒是让沈昙之有些出乎意料了,他笑道:“为什么?你明明刚看见他时,讨厌又害怕。”

“他对先生好。”他想着闻横川的目光,轻声道。“就像先生对子墨一样。”

沈昙之哈哈大笑,摸摸他的头,希夷极其喜欢这么做,他好像有点理解了,但沈昙之摸他头他就排斥的躲了起来,沈昙之笑完后说道:“不一样的。”

“是,好像是不同的。”柳子墨的黑眸露出思索的神色。“就像你对顾先生那样......”的好。

沈昙之捂住他的嘴,袖子里爬出一条虫子,说道:“子墨啊,有些话不该说,明白吗?”

柳子墨竟然不怕那蛊虫,也许是因为小时候常和柴福在后院烤天牛吃,说道:“反正我只对你说,不对顾先生她们说,这是男人之间说的话。”

沈昙之哭笑不得,给他一个轻轻地暴扣,说道:“希夷都教了你些什么啊?”

“这是柴福教我的。”柳子墨说道。

两人说说笑笑的走回顾清歌的戏院,希夷的院子里,则是一番你侬我侬,闻横川揽着她,铁手轻轻抚在她胸膛前,似在疼惜那时常折磨她的肺腑,与她耳鬓厮磨。

“你我是不是亲热得有些自然了。”希夷贪恋他的怀抱,这样的温度让人安心,而且有人在身后的感觉让她偏爱依靠,闻横川轻笑一声,咬她的耳垂:“什么都做过了,就只差一个名分,你我之间不就该如此自然吗?”

“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们不需要再向任何人隐瞒,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希夷笑着反过来安慰他,如今二人差的也只差个夫妻名分了,心里也早该非卿不娶,非君不嫁了吧。

闻横川起了兴致,他二人自希夷出征后也近两月不曾亲近了,感觉他动了真火,希夷推拒道:“别。”

“是伤着累了?”闻横川说着又轻抚她的胸膛,倒也停手了。

希夷想说的是“这是白天”,本也脸皮薄不想说自己有这个意思,但把他的柔和体贴看在眼底,倒也温和笑了,犒劳他一下未尝不可,于是轻声道:“没有,我是说晚上再说,毕竟等下不知会不会有公务。”

白日嘛,难免会有人因公事上门,而晚上如今江山稳固,闻秩宇连孩子也才满月不久,总不至于有什么逼宫一类的大事半夜传召她。

闻横川看她柔顺之姿,忍不住勾唇笑了,她倒是难得这么顺他心意,正与她腻着呢,若言进来倒也见怪不怪,说道:“有些人上门来见礼了。”

多半是恭贺她的,希夷皱眉道:“当我不在,全推了。”

“官家来往的推了,我们的那些暗哨呢?”若言问道。

“敢上门来送礼,这样的暗哨留着做什么?”她语气难免带上几分威仪,哪怕在这登徒子怀里,“敲打一下,让其他人全都藏好了别冒头,这些收了礼,摆在明面上当当挡箭牌也就罢了。”

“属下明白了。”若言躬身退下,两人亲近时希夷不避讳她一是因她是希夷心腹,二是他时常留宿若言也心知肚明,还避讳她有点自欺欺人了。

至于闻横川?他哪来的脸皮害臊?

庆幸的是下午啥事都没有,希夷也就抱着兔子与他闲聊,一把躺椅睡了两个人,闻横川是没有午休的习惯的,可希夷有,有他在时希夷睡得会踏实些,所以闻横川也就陪她小憩了。

尤其爱看她睡颜,闻横川搂着她,看她搭着自己的肩膀,一手抵在胸膛上,拿个软垫窝在他怀里睡得正酣。

外人肯定想不到也看不到的,外面风风雨雨的射卿熟睡时如此无害,像每个女子该有的那样柔顺。

她睡觉时定然是把碍事的人皮面具摘了的。

若言又走进院里来,闻横川直接便睁眼了,淡淡看着她,希夷睡得熟自然没被吵醒。

因她是希夷心腹,闻横川这态度已经很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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