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失望多少次，才能长记性？到底要失望多少次，才能放弃幻想，对他彻底死心？”
——优若若《九洲皇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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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游再一次看着她，二人都是红了眼眶。
“优若若，你叫我如何信你？”
优若若现在都不惧冷风，任凭阴风阴风刺骨，深入骨髓，也不及他的话，让自己如临寒冬。
“优若若，你和那些歌姬，舞姬有何区别啊？嗯～，你告诉我，你这技术和她们比起来，差的还多了知道吗？”
优若若不说话，看着他眼里的寒意觉得心下发冷。本应是生气到应该表情扭曲，可在触及到他眸间冷意，便觉得好笑，不由得大笑出声来。
优若若左眼泪水下流，她没有拭去，紧接着右眼的泪水上泛，硬是让她憋回去。
原来怒极，不是生气，而是笑。
“好了，今日事情到此为止吧，嘿嘿，你这娘们体力倒是很好。折腾了一晚属实累了，本阁主这累了一晚，回去睡觉了啊。”
优若若的心里，从没有哪一刻有过这么寒。
“真的是只有熟人才会给自己捅刀子，因为他们知道扎在哪最痛，又能避开一切直中要害。”
“九游，在你给我扎刀子这方面从未让我失望过。就当我未曾爱过，你为曾来过，我们两清了吧。”
优若若两行清泪，九游转身要走，优若若急忙抱着他不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