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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小太监总算是看到那贺兰姑娘躺在哪儿了,好像还有一个世家小姐在照料,那小姐他认得,是姚国公府的嫡小姐。
女官走过来把药包给他:“你自己包一下。”
小太监小心翼翼地接过女官递来的药包:“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小太监将药包拿到一旁,取过挂在墙上的绳子,一边包扎又一面瞧着房内,这贺兰姑娘是晕过去了还是怎样?怎么到现在还没有醒,可急死他了,叫他怎么回去传话啊。
小太监正要走的时候,那躺着的贺兰小姐终于醒了。
姚先芷凝向她:“贺兰姑娘好些了?”
“。”
贺兰姝的头沉痛无比,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怎么了。
脑海里闪过发疯的战马,闪过萧决的兽头面具……
“多谢姚小姐。”她从床榻上下来,对着姚先芷一礼。
姚先芷淡道:“贺兰姑娘如果好些了,我们快回朱雀台吧。”
贺兰姝有些敏感察觉到了对方语气里的冷漠感,她很快点头:“好的。”
姚先芷转身往外走,贺兰姝跟在后面。
贺兰姝直觉刚才发生了什么,不然姚先芷情绪转变不会这么大,毕竟这个姚国公嫡女她一直很稳重。
小太监跟在他们身后出去,刚走出太医院,见到一个蓝绿色的东西躺在石阶上。
他走过去拾起来一看,是一支用绣片做的蜻蜓簪子,世家小姐怎会用绣片做簪子呢,这也过于磕碜了,定然不会是国公府嫡女的东西,那就是贺兰小姐的了……
想到这里小太监将东西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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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姝回到朱雀台,宫人已带领家眷们陆续离场了,贺兰姝跟在女官身后出宫。
在宫门口没等多久,表哥宋曳快步赶来。
“姝儿,回去了。”
“表哥,怎么这么快,不参加晚上的宫宴吗。”贺兰有些吃惊。
“路上说。”宋曳一脸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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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宋曳说战马发疯之事有蹊跷,不一定是马匹受惊,恐怕獗人使臣醉翁之意不在酒。
“是刺客?”贺兰姝抬眼看向宋曳,低声问。
宋曳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说起疯马,贺兰姝陡然想起之前那个庄园的案子。
原本风马牛不相及……可一想到陆丰让她画的那几个獗人的画像,顿时感觉脊背一凉。
“姝儿,想什么,走神了。”宋曳的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到了。”
贺兰姝他们抵达府上没多久,御史台来了人,宋曳让贺兰姝去换衣裳,他也无事便跟着贺兰姝一起去了。
去了御史台,方知今日是陆丰执勤。
御史台两个侍御史,宋曳的上司不是陆丰,宋曳和陆大人总共也没说过几句话。
陆丰没想到宋曳会过来,他让贺兰姝过来是有几个人要问话。
“既然宋大人来了,便跟着去吧。”陆丰说完走转身在前头。
陆丰带他们来了天牢,来了天牢宋曳便猜到是什么事了。
估计是刑部的人今天不当值,这事才甩给了御史台。
陆丰和一个大人进去以后,宋曳和贺兰姝在一旁旁听。
两个犯人被带上来,身上还有鞭伤可见已受过刑。
陆丰对贺兰姝道:“把他们全画下来。”
贺兰姝低着头,头未抬一下。
另一位一同审讯的大人看过来,只停了一会儿,他们官阶都是五六品了,也不会对一个画官多看几眼,再者宋曳也有意拿身体挡住旁人的视线。
贺兰姝画完以后,宋曳将图纸拿起递给陆大人。
陆丰将画纸压在一旁:“行了,你们退下吧。”
宋曳看了贺兰姝一眼,两人很快离开了天牢。
“表哥,你还记得之前北獗人卖便宜马匹的事吗?”
回去的路上,贺兰姝陡然提起此事。
宋曳脸上的神情突然严肃起来,然后一声惊呼:“疯马!”
贺兰姝微凝着眉,对着宋曳点点头。
若北獗为了处理一批疯马,将马匹便宜卖给他们,又是何等狠毒。
“北獗的马匹能进长安,朝廷定然有人放他们进来,若不是有大臣准许,这件事不会这么容易。”
“安舟之前北马所伤的时候,那些疯马就已入市了,时间这么久了,疯马甚至与我们大魏的马进行了配|种……”
宋曳深吸一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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