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2();
read2();袁天心背着苏茗一步步的朝县衙外走去,渐渐地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刚走出县衙不久,路上的行人都开始围观过来,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虽然苏茗被打得很重,但是脑袋还是清醒的,听到了很多的声音,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反驳了。
她睁了睁眼睛,然后笑了笑,又合上了眼,似乎眼前的一切都与她不再相干了。可是路上的人们的议论声还是不断,大多数的声音都是在骂她的,说的都是她不好的方面。
现在的苏茗已经无暇去争辩了,任凭别人怎么说,似乎别人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自己怎么看自己,自己要想好自己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袁天心也不说话,甚至连路边的人她连看都不看,她停了小脚步,然后双手用力地往上托了一把背上的苏茗,然后继续往前走,穿过大街,径直朝城外走去。
起风了,道路两旁的人都在风中指指点点,好像是意犹未尽的样子。可是苏茗并不理会,趴在袁天心的背上,随着她的脚步一颤一颤地走远。
刚出了成名,袁天心停下了脚步,然后顿了顿,把头歪向背后的苏茗,慢慢地说道:“妹妹,咱们出城了,一切都过去了,姐带你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从此以后你又可以重新做人了。”
“嗯嗯,谢……谢姐姐!”苏茗很吃力地说出来这几个字,声音很低,带着痛苦的腔调。
在城外他们雇了一辆马车,然后直奔城南去了。
……
马车一路上颠簸着,没多会儿的功夫就到了城南阿牛家了,袁天心也不知道哪里好,这建安城她来的时间也不长,熟悉的地方恐怕也只有这阿牛家了,再说了邓义也在在这里养伤的,她知道苏茗和邓义他们两个惺惺相惜,所以这也算是患难与共吧。
一声马啸,车夫把马停在了阿牛的院子门口,袁天心慢慢地把苏茗扶着下了马车,然后给了车夫盘缠。车夫调转马头朝着原路返回了。
马叫声被屋子里的人听到了,于是阿牛还有船家老者李老三闻着声音出来,见袁天心搀着苏茗站在门口,看到这种情形赶紧跑过来帮忙。
“这是谁呀?到底怎么回事,伤成这样。”阿牛首先开口问道,看到眼前这情景,一脸的惊讶。
“哦,这就是苏茗,邓义经常提起的。”李老三连忙介绍道,他也担心阿牛起疑心以为是朝廷的逃犯。
“还不过来搭把手,愣着干嘛啊?”袁天心瞪了一眼阿牛,示意他赶紧帮忙把苏茗扶到屋里去。
李老三也上前来,看到眼前这情形,嘴角两边下弯,说道:“这也太狠了,下手太重了。”
“是我打的,我还故意轻打了呢?”袁天心低下了头,似乎是很自责。
“你打的?你怎么能这么狠心!”阿牛脸上浮现了惊恐的表情,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是我的,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可是这么深的伤口,不像是板子打的啊?”李老三觉察到了异样。
“哦,那个是张魁用鞭子打的!”袁天心还在为自己动的手表示愧疚,忘了先是由张魁打了好多鞭子这事儿了。
“张魁?!怎么会是他,那他还能强饶了这孩子啊!太可怜了!”李老三一边扶着苏茗往屋里走,一边嘴里说着。
这时候苏茗抬了下头,然后轻声说道:“没事,死不了,不管袁姐姐的事儿!”
“唉,作孽啊,这是,报应啊!”阿牛莫名其妙地来着这一句,把袁天心的火给拱起来了。
“说什么呢你?你才遭报应呢,快闭嘴吧你!”袁天心恶狠狠地撂了句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