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烬欢，是你吗……”
被白烬欢用袖袍遮住了面庞的女子，颤抖着声音叫出了她心中之人的名字。
白烬欢身子一僵，微微低头，和怀中那面颊酡红的人儿对视，问出了藏在心里心中许久的困惑。
“你……为什么要离开。”
卫凉歌此刻浑身难受，特别是靠在白烬欢怀中后，那种不适感更加强烈。
加上脑袋里也一团乱麻，她只能恍恍惚惚道。
“我……我害怕……”
害怕什么，又因为什么害怕，她并没有说，她似乎是想说，可是却说不出来，即使是刚刚那几个字，她都觉得自己耗费了浑身力气。
突然是想到了什么，卫凉歌突然就推开了白烬欢。
“我……我中了药，你快走！快走！”
只是她那一点力气，根本不能推动白烬欢分毫，反而是因为手接触到了他的身体，让卫凉歌心中压抑了许久的异样感觉，几乎要喷涌而出。
她眼眸逐渐变得模糊，话语也不再清楚。
“白烬欢，我……我要……”
可是话说到了这，她似乎清醒了几分，又开始推搡着白烬欢。
“你快走，快走！”
看着怀中无比纠结，又让人心疼的女子，白烬欢默然叹息一口气。
然后，他将她的脸抬起，让她的迷离眸光与自己对视。
“看着我。”
这一刻，他说的是我，而不是本座。
“嗯~”即使是卫凉歌轻轻的嗯一声，都带着颤意尾音。
“我是谁？”他问。
“你是白烬欢。”
“你愿意吗。”他又问。
这一次，卫凉歌开始沉思，只不过却只是那几秒而已，随后，她居然直接就将对方压倒。
“我……我愿意！”
“不后悔？”最后一问。
“永……不！”
一道笑意从男子嘴角溢出，他道。
“好……”
衣袍翻飞间，人影一闪，两人已经来到了僻静无人的山野间溪水围绕的野花丛中。
月上枝头，映照那溪水边两人身影隐隐绰绰，只觉那溪水上的波纹一阵接着一阵，伴随着这夜最动听女子的曲调，萦绕在这山头，久久不绝。
次日一眼，唤醒卫凉歌的是清晨时悦耳的百鸟鸣叫。
她睁开眼，只觉得身心疲惫。
“呲……”
她动了一动，一股疼痛感袭来，卫凉歌瞬间明白了什么。
“你醒了。”
沙哑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响彻在她耳畔，卫凉歌还以为自己这是在做梦，她抬头看去，正对上男子那深邃黝黑的双眸，隐隐还能感觉到他那唇角笑意。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奔涌而来，那段记忆虽然断断续续，可她却记得很清楚发生了什么。
也因此，她的脸突然间就红了。
白烬欢轻笑声，伸手将她带入怀中，附耳道。
“乖，昨夜是我太过火了，让你觉得不舒服，以后为夫一定会好好补偿，多学多练……”
听着那为夫二字，卫凉歌差点喷了出来。
“为夫？”她顺势还瞪了一眼白烬欢。
白烬欢一扬眉，哪里还看得出平日里那身为国师高高在上的姿态，反而是多了一丝年少时才有的懒散。
“怎么，不认账？不知道昨夜是谁……”
卫凉歌立即捂住了他的嘴，脸都快成了红柿子！
“别说了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