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离开陆家的这些年里,童南北就一人负担学费和生活费。
回到学校就急急忙忙准备去工作。
“南北,一会儿新来教授的课你去上吗?”
大学三年里的室友兼闺蜜问道。
童南北一心沉迷于挣钱,尤其如今还要多挣一笔补膜费,更是不情愿:“不去了,到时点名你帮我喊声道就行!”
“这……”
唐如意好心道:“南北,我看今天来新教授你怎么也得给个面子,不能第一堂课就翘课啊!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不会发现的!第一堂课嘛新教授对脸生得很,不会发现的!”
童南北信心十足道。
接着,就扛着一箱避运套搬去学校篮球场进行‘本职工作’。
脱离陆远深的抚养,三年里童南北都靠着卖套发家致富,养活自己衣食住行。
这回,还得多添一笔本该是陆远深赔偿的补膜费!
南北掐指一算,这月不卖出个几十箱套套,重新做人的手术费都做不起!
……
教室。
陆远深颀长的身影立在讲台前,鹰眸扫了圈宽敞的教室,翻开点名册。
嗓音沉沉:“童南北。”
碍于南北学号是第一个,一上课就被第一个点名!
唐如意吊着胆子连连应声:“到!到到……”
只见,陆远深冰冷的视线凉凉扫视过来——
黑眸渐眯,没多语,尖锐的笔尖就在童南北名字边上直直打了个大叉!
……
一下课,童南北就见唐如意一路狂奔到篮球场。
“南北,今天你没来上课可惜了!新来的教授可是个大帅哥!有钱有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