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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昭质走出门,来到楼下的柜台,问道:“老板娘,有没有捡到一个白色的、绣着君子兰的钱袋。”
老板娘手中打着算盘,噼里啪啦,看着账本,头也不抬,回道:“没有。”又抬头,冲着二楼喊道:“王老二,账本给我拿过来。”
王老二匆匆下楼,回道:“来啦。”
昭质看他把账本放下,便拦住他,问道:“哎,兄弟,有没有看到一个绣着君子兰的钱袋?”
王老二不耐道:“这哪儿能知道,天天丢钱袋的人多了去了,去去去,别挡着我的路。”
昭质本来不想使用灵力,现在只能对自己运用回灵术。
闭目后,昭质脑海中浮现他在中午时,递给一人纸张,身体摆动间,腰间系着的钱袋松动,掉在地上。
随后,王老二给客官端茶倒水,看到钱袋后,默默拿了起来,放到柜台上。
老板娘看到这么好看的钱袋,面露贪婪。
王老二打趣道:“都一把年纪了,还喜欢这些啊?”
老板娘嗔怪道:“瞎说什么呢,我才四十,风韵犹存。”
……
昭质睁开眼,实在不想回忆到两个恶心的人打情骂俏。
老板娘觉得有人盯着自己,便抬起头,不悦道:“做什么?”
昭质忍耐道:“你让让。”
老板娘往后退了几步,教训道:“你这毛头小子都不懂得分寸吗?别靠我那么近。”
昭质拉开柜台下面的抽屉,从许多钱袋中拿出自己的钱袋。
老板娘想去制止,说道:“你拿我的钱袋做什么?”
昭质往后退了几步,看着她伸出胳膊,张扬舞爪的来抢,便大声说道:“别靠我那么近!”
老板娘看到有人看向这边,便理直气壮的喊道:“光天化日之下,有人偷拿我的钱袋啦。”
众人围观上来,昭质笑道:“怎么能是你的钱袋呢?”
老板娘说道:“钱袋里面有我的二十两银子,还有两串铜板。”
昭质毫不慌张,淡定道:“里面确实有二十两银子,但你知道一串铜板中有多少个铜板吗?”
老板娘心虚道:“这、我一直没有数过。”
昭质笑道:“这钱袋里面还绣着一个人的名字,你该不会也不知道吧?”
老板娘语无伦次道:“我、我——”
昭质看到二楼也有许多人围着栏杆向这边看着,白玉站在那里,也在看着,便想着去陪媳妇儿,不想继续纠缠,于是说道:“这是我的钱袋,是我媳妇给我绣的,里面是我媳妇的名字。”
鸿运站在二楼,笑道:“哟,千年一遇啊,冰美人也会来看热闹。”
白玉淡淡道:“他在那里。”
昭质走上楼,笑道:“四美~,说什么风凉话呢?”
鸿运叹道:“没什么好看头的,回房间去咯。”
白玉拉着他的手,说道:“回房间休息。”
昭质任由她拉着手,走进房间……
……
午时,白玉开始脱衣。
昭质知道她有午休的习惯,便关上窗,开始絮絮叨叨,责备道:“都快冬至了,还开着窗,不怕得风寒吗?”
白玉倚靠在床上,看向他,淡淡笑着。
昭质走向床,亲着她的额头,说道:“你先睡,我出去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七彩灵珠碎片。”
白玉淡淡道:“嗯。”
昭质走下木梯,来到柜台,问道:“老板,小店最近死过人?”
店老板年过五旬,头发花白,正搓着胡子算账,听此,放下账本,面色愁容,说道:“一个月前,自家夫人去世,客官打听这个做什么?”
昭质歉意道:“没什么。”他想到刚刚关上窗时,看到客栈的后院,一棵枣树,伸着狰狞的枝条,散发着黑气,树下有一个小女孩儿,貌似六岁,双脚离地,围着树转圈。
鸿运与赵士程在一楼吃饭,听到店老板说的那么悲伤,内心嘲讽道:结发妻子才去世一个月,就迎娶新的店老板娘,装的那么悲痛,真是可笑。
赵士程无意间听到过他人对这个客栈的言语,如果不是要寻找七彩灵珠碎片,他才不会住这个客栈,有辱他的名节。
昭质想到一般人不会把尸体埋在自家院子里,怕沾染到霉运,于是问道:“可有人失踪?”
店老板内心伤痛,缓缓说道:“家里的女儿两个月前失踪,我与发妻只有这一个孩子。唉,夫人担忧过度,茶饭不思,日渐消瘦,后因病去世。”
昭质问道:“你家女儿去世前,呃——不,是失踪前,是不是穿着红色的靴子?”
店老板问道:“你怎么知晓?你是不是见过我家茵茵?”
昭质被他抓着肩膀,劝道:“你别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