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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申时,三人来到灵珠域境内,昭质逛了六圈,还是没有感应的法器,便失去耐心,随便捞起一个铁耙,便想出去。
白玉淡淡道:“不是你的法器,拿不能出去的。”
昭质闷闷不乐,说道:“试试吧。”
昭质被灵珠域境的结界挡住,出不去,无奈叹息,失望放下法器,出灵珠域境。
没有法器的昭质,开始练习飞毯,毕竟打不过,可以跑……
这天,如往常一样,昭质练习飞毯,坐着飞毯,越过陡峭的山,湍流的清河,穿梭在林间,躲避着树枝。
突然,身后飞扑无形之掌,昭质没有防备,被拍飞出去,掉在林间。
昭质被挂在树枝上,捡回一条性命,脸上被树枝划伤,流出血珠,那一掌用了十足的力气,昭质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擦了擦嘴角,看向身下,是急流的河水,不足为惧,关键是,是谁要害自己。
此时,只有波涛汹涌的河水声,昭质脸色发白,不敢轻易把飞毯召唤过来,怕引来那人。
昭质发丝被迎面而来的风吹过,身体挣扎起来,有一把无形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那人故意隐藏身形,无形之中,昭质自然看不到是谁掐住了他,便只好抓住掐着他的无形之手,把手指深深陷进那人的肉里。
那人似乎受不了如此疼痛,立刻松开了昭质的脖子。
昭质得到片刻喘息后,便使劲挣扎身体,撕拉一声,身后的衣服破烂,整个人掉入湍流不息的河水中,飞毯也掉入河水中,被河水卷走……
明月当空,河水的下游,昭质拖着精疲力尽的身体,缓慢前行。
地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石块,昭质被绊倒,摔了下去,躺在了湿湿嗒嗒的飞毯上,意念催动飞毯后,便不省人事……
飞毯驮着昭质来到云梵洞,秋月见此,往碗里倒入清水,融化丹药,喂给昭质,又替他把脉,脸色凝重,内心道:这是得罪了谁?下这么大狠手……
第二天清晨,躺在石床上的昭质缓缓醒来,身体十分虚弱。
秋月问道:“胆子大了啊,竟然受这么大的伤,说说看,谁伤的你,我去宰了他。”
昭质披着被子,坐起了身,揉着发疼胸口,虚弱道:“不知道,这件事情不要告诉阿玉,我自己解决。”
秋月愣了一下,笑道:“呦呵,看来是不仅变聪明了,还有担当了,不像小时候,胆小怕事,行吧,你自己解决吧,给,灵丹,解毒丸,毒药,随便用,不够找我拿。”
昭质拿着扔过来的瓶瓶罐罐,问道:“我脸破了,有养颜膏吗?”
秋月笑道:“都成狼狈这样了,还想着你这张脸。”
昭质严肃道:“我要娶阿玉为妻的,怕阿玉嫌弃我。”
秋月拿出一罐药,闻了闻,扔给他,说道:“给,涂上不留伤疤的。”
昭质把瓶瓶罐罐放入乾坤袋,捏着养颜膏,环视四周,问道:“姐姐,你这有镜子吗?”
秋月研磨着草药,回道:“你问错人了吧,我从来不照镜子。”
昭质听着自家姐姐豪迈的回答,内心敬她是条汉子。
昭质默默抹着养颜膏,突然想到了什么,催促道:“姐姐,你快去告诉阿玉,我在你这呆一个月,这一晚上没回去,她估计要担心死了。”
秋月被人打断研磨药粉,不耐烦道:“行,我去去就回。”
昭质想到这一个月都不能和白玉睡在一起,便紧了紧身上的被子,瞬间感觉孤独寂寞冷,嗯,这石床太硬了,还很凉。
秋月有些烦躁,三儿在云梵洞呆一个月养伤,一动不动还好,吃喝拉撒的,现在话还变多了,真影响自己研制丹药。
白玉御剑飞行,巡视着地面,没有看到她日思夜念的人。
鸿运蹦哒着两条腿,寻找昭质,弯下腰,扒拉着草堆,小声说道:“昭质,你在这吗?”又直起腰,叹了口气,仰天长吼:“昭质,你在哪儿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