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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话音刚落下,镜头还没转到“道具”身上,他们所在的包厢门就被人粗暴的踹开了。
江酒刑的视线从幕布上移过去,就对上了央硭椋那双黑沉的眸子:
“你…”
“干什么呢?不知道哥儿几个是谁?竟然敢踹我们的门!信不信我让你在这里混不下去?!”
江酒刑刚要开口,他旁边的方才介绍的少年,同时也是攒这个局的人,便先一步声势浩大的开了口。
看着央硭椋那张在昏暗的灯光下都能看出来的黑脸,江酒刑拉住了站起来与他对峙的少年。
将他藏到自己身后,自己站了起来,勾着嘴角,扬着一张在光怪陆离的灯光下越发勾人的笑脸,迎了上去:
“军团长阁下,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话一说出口,江酒刑就听到了来自自己身后,夸张地吸气声,握住央硭椋放在身侧紧绷的拳头,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质问:
“你又跟着我?”
央硭椋顿了一下,他没本人跟着应该就不算跟着…吧?
“你忘了我们不到一个小时前的约定了吗?
难不成,军团长阁下有一个金鱼脑子?
如果是这样,我可真替联邦的群众感到惋惜…”
江酒刑握着央硭椋的手用上了八成的力气,他看着央硭椋就要解释,低声冷哼了一声。
转过身,江酒刑冲着一屋子差点吓傻了的二代三代们,扬声打了个招呼:
“军团长阁下找我有点事儿,和你们没关系,你们好好玩,今天记在我的账上,我请客。”
说完,江酒刑看着如同小鸡仔一般的点头如捣蒜的一群人,挥了挥手,拽着被堵住话的央硭椋走出了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