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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接到江酒刑的通讯是央硭椋没想到的。
但一接通,他的脸色就变了。
“我易感期到了,能麻烦军团长阁下送一趟抑制剂吗?”
虽然江酒刑已经竭力遮掩,但他嘶哑的嗓音与粗重呼吸,还是通过收音良好的光脑,传了过去。
央硭椋听着光脑里传出来的仿佛喘息一般的声响,想到江酒刑现在居住的旅店的特点,几乎要绷不住。
他赶紧翻出常备的抑制剂放到包里,通讯还没挂断,人便先冲了出去。
“等我。”
江酒刑得到准确地答复,抬手挂断光脑,挣扎着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将自己关进了浴室。
他还记得刚被自己扔出去没多久的人,这里还有oga存在…
央硭椋紧赶慢赶地来到旅馆,黑着脸抓住待在前台的老板娘的领口,逼迫她给自己查看了相关的入住记录。
找到江酒刑所在的房间,他一秒都敢不多耽搁地就向着楼上跑去。
站到江酒刑的门口,央硭椋仔细嗅了嗅,确定信息素一丝都没有散出来,才敲响了门板:
“老婆,我送抑制剂过来了,给我开下门好吗?”
说话间,央硭椋偏头看向楼梯口的方向,看到飞快躲避开的人影,神色淡然地收回了视线。
没错,他就是故意的。
江酒刑根本就听不到敲门声,更没有听到央硭椋对自己的称呼,浴室的栀子花香已经达到了一种惊人的浓度。
央硭椋又敲了两声,没得到答复,眸色一暗,抬腿就踹向门锁。
门锁的质量不太好,央硭椋一击便踹开了。
瞬间,房内的栀子花香汹涌地向他扑来,央硭椋迅速地将自己关进房内,将不远处的鞋柜挡在挪到门口,挡住锁不上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