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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酒刑清醒过来时,他和央硭椋两个人全都浑身湿漉漉地泡在浴缸内。
迟钝地眨了眨眼,江酒刑看着地上的抑制剂空瓶,缓缓握住了央硭椋“劳碌”的胳膊:
“停。”
话一说出口,江酒刑就被自己的嗓音惊到了,他从来不知道易感期会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如此…
央硭椋被江酒刑握住手臂的那一瞬间便停了动作,他抬眼看向脸上仍然泛着红晕的人,抬手碰了碰他的眉心:
“怎么了?”
江酒刑拍开他的手,没好气道:
“别碰我。”
他不过是让这人送个抑制剂,但这人!竟然!又…!
央硭椋被拍开后难得没有在做江酒刑更为恼火的事情,只是安静的坐在浴缸里,用那双仿佛要可以人吸进去幽深瞳孔看着他。
江酒刑冷笑了一声,看了一眼央硭椋格外有存在感的地方,抬手扯开身上的浴袍带子:
“军团长阁下,还不离开?还是说…
您打算和我一起洗个鸳鸯浴?”
随着浴袍的滑轮,匀称又性感的躯体出现在央硭椋的眼前。
央硭椋眸色更暗了,喉结滚动,他抬腿便从浴缸里走到已经完全赤/裸的江酒刑身侧:
“我没带衣服…”
江酒刑却根本不理会他,直接抬手打开了淋浴的开关。
淋浴的水浇了央硭椋一脸,江酒刑站在一旁,忽视掉他落在自己身上灼热的视线,抬手戳上了他紧实的胸口:
“军团长阁下,我想,您还是出去等比较好,您说呢?”
央硭椋后退一步,离开了水流:
“好,我出去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