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水壶走到楼下,卫洺落看着光屁股蹲在地上,又挤出来一点儿的魏铃儿,无语的把水壶扔了过去。
“赶紧的,用水洗洗那里,还有大腿,等入味儿了就麻烦了!”
“去你的,你才入味儿了呢!”魏铃儿白了一眼卫洺落,神特么入味儿了……
接过水壶,魏铃儿往手上倒了一些水,然后回手洗了洗。
“小骡子,你看看干净了没?”魏铃儿洗了几下,冲着卫洺落撅起来问道。
“看你妈.批啊,差不多就得了呗!”卫洺落语气很冲。
不过也对,任谁被莫名尿了一身也不会开心的!
“我没让你看我妈的,我是让你看我的~”魏铃儿晃了晃撅起来的地方:“干净了没?干净了我就洗腿了。”
卫洺落瞥了一眼,然后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干净了个屁啊!都没洗到位置。”
“那你帮我洗洗呗~”魏铃儿嘿嘿一笑:“我自己看不到~”
“拿来。”卫洺落一把拿过水壶,倒了一些水,就给魏铃儿洗了起来。
反正都老夫老妻一年多了,还有什么地方没摸过啊?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了。
“嗯啊~”魏铃儿脸色忽然有些潮红,却是有了反应。
“你湿了。”卫洺落甩了甩手上的水渍,无语至极。
不就擦了几下吗?怎么反应这么大?
以前碰的时候也没见这小子这么敏感啊!
“我知道,因为我想要了~”魏铃儿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而且还主动指了指那里:“来不来?”
她都好长时间没和卫洺落来了,忽然被摸到敏感的地方,自然会勾起欲望了!
“不来,太脏了。”卫洺落果断摇头拒绝。
他怕细菌感染,万一到时候他的小兄弟被感染了可就不好了!
“小骡子,来嘛~”魏铃儿回头咬了咬嘴唇,大眼睛不灵不灵的,好不可爱,脆声说道:“干我嘛~”
“我发现你怎么比我瘾还大?”卫洺落无语至极:“万一哪一天我不在家了,你又想了,不得给我来个免费的帽子?”
“不会的~”魏铃儿被这句话一下子弄认真了,她非常正色地道:“我只会因为你动情!真的!”
“嗯嗯嗯,我信。”卫洺落也就是随口一说,他相信魏铃儿不会给他戴帽子的。
“那~小骡子~你提枪上我呗?”魏铃儿咧嘴一笑,俏皮又可爱,可说的却是颜色气息十足的话!
卫洺落摇头苦笑,褪衣脱裤,提枪上马。
“我迟早得弹尽粮绝在你们俩肚子上。”
“哎呀~小骡子你别说话,认真点儿,都不深!”
“好好好,认真~认真~”
……
卫洺落下去没一会儿,就断断续续的传来了阵阵呻吟声,这让一群女孩子脸色都有些尴尬。
“师傅也太饥渴了吧?”叶舒童凑到苏芸婉耳朵边,小声说道:“这都能上啊?多脏啊~”
苏芸婉没有说话,而是把头扭到一旁,看向窗外,尽可能的不去听魏铃儿那毫不掩饰的呻吟声。
她怕自己忍不住,也下去加入进去。
“大师姐,你不想吗?”
但叶舒童却忽然幽幽问道,弄得苏芸婉神色略有些慌张,努力不去听那些声音。
“不、不想。”
“哦~~?”叶舒童坏笑了一下,故意拉长音地道:“是吗~~~?”
“好了,够了,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让师傅不理你了。”苏芸婉禁不住叶舒童的调戏,不得已用了杀手锏。
一听苏芸婉要让师傅不理自己了,叶舒童立马就住嘴不再说了。
卫菱花神色略有些怪异,她看了看那些好奇的侧耳细听的苏怜儿等小萝莉们,干咳了两声,然后哼哼起了一首歌,来掩盖下面传来的声音。
“那年长街春意正浓
策马同游,烟雨如梦
檐下躲雨
望进一双深邃眼瞳
宛如华山夹着细雪的微风
雨丝微凉,风吹过暗香朦胧
一时心头悸动,似你温柔剑锋,过处翩若惊鸿
是否情字写来都空洞
一笔一画斟酌着奉送
甘愿卑微换个笑容,或沦为平庸
而你撑伞拥我入怀中
一字一句誓言多慎重
你眼中有柔情千种如脉脉春风,冰雪也消融
后来谁家喜宴重逢
佳人在侧,烛影摇红
灯火缱绻,映照一双如画颜容
宛如豆蔻枝头温柔的旧梦
对面不识,恍然间思绪翻涌
望你白衣如旧,神色几分冰冻,谁知我心惶恐
也许我应该趁醉装疯
借你怀抱留一抹唇红
再将旧事轻歌慢诵,任旁人惊动
可我只能假笑扮从容
侧耳听那些情深意重
不去看你熟悉脸孔,只默默饮酒
多无动于衷~~~~
山门外,雪拂过白衣,又在指尖消融
负长剑,试问江湖阔大,该何去何从
今生至此,像个笑话一样,自己都嘲讽
一厢情愿,有始无终
若你早与他人两心同
何苦惹我错付了情衷
难道看我失魂落魄,你竟然心动
所幸经年漂浮红尘中
这颗心已是千疮百孔
怎惧你以薄情为刃,添一道裂缝,又不会痛
不如将过往埋在风中
以长剑为碑,以霜雪为冢
此生若是错在相逢,求一个善终
孤身打马南屏旧桥间过
恰逢山雨来时雾蒙蒙
想起那年伞下轻拥,就像躺在桥索之上做了一场梦
梦醒后跌落,粉身碎骨
无影亦无踪~~呼呜呜~”
不得不说,卫菱花唱歌还是挺好听的,比卫洺落强了不知道多少。
毕竟,卫洺落可是曾经把用音波作为攻击手段的讙给唱跑的那个男人!
“好听欸!”叶舒童激动的鼓起了掌:“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好~”卫菱花答应了,不是她想唱,而是因为下面还没结束,还是有断断续续的声音传上来……
不过也对,哪有一首歌就完事儿的啊?
就算快枪手也不能这么快啊!
“咳咳~”卫菱花清了清嗓子,又缓缓唱了起来。
不过这一回,她唱的是俏皮一些的《出山》。
“在夜半三更过天桥,从来不敢回头看。
白日里是车水马龙,此时脚下是忘川。
我独自走过半山腰,山间野狗来作伴。
层林尽染百舸流,秋风吹过鬼门关。
一瞬三年五载,品粗茶,食淡饭。
六界八荒四海,无人与我来叫板。
人间荒唐古怪,竹林外,有书斋。
匿于此地畅快,偏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是我装模作样在瞎掰~
还是他们本就心怀鬼胎~
有人不知悔改,迷雾中混淆黑白。
在情怀里市侩,旁人不敢来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