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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这个问题还是师傅张旭询问的，让陆言溪更是尴尬。
“他……他喝醉了，胡言乱语。”陆言溪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张旭说:“但是小罗说霍景然当时神智清醒，身上也没有闻到酒味，不像是喝醉了。”
陆言溪有些无语，非要拆穿自己的谎言吗？
这下好了，更尴尬了。
“那就吃错药了。”陆言溪冷冷地说:“霍景然精神有问题，所以一直在吃药。”
“是吗？”张旭似乎有些不相信。
“嗯。”陆言溪有些心虚。
“对了，师傅，调查霍景然的计划就此结束吧，我跟他提出辞职了。”
张旭闻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你和霍景然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陆言溪原本想把霍景然喜欢她的事说出来，却又把话吞回了肚子里:“师傅，你就别问了，总之，计划结束吧，或者你们再安排别人去，这个任务，我无法完成。”
“小溪，这件事情可不能由着性子来，也不是儿戏。”张旭苦口婆心地劝说:“你知道为了这项计划，组织在你遇刺之后，连夜召开会议制定计划，并且做了周密的部署，你不能现在什么都不说没有缘由来一句你无法完成，就让组织的计划和方案搁置，你难道忘了你当初宣的誓了吗？”
“我没忘。”陆言溪吸了吸鼻子。
听到自己的爱徒似乎有抽泣的声音，张旭一下子便心软了。
陆言溪是他一手带出来的，更是他的骄傲，他也把她当女儿一样看待。
“这样，我给你几天时间好好考虑考虑。”张旭柔声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师傅永远是你的后盾，你有什么想说的，随时给我打电话，好吗？”
“好……”陆言溪带着些许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