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兰苑里,姜零染看着厢竹和青玉把皇上和皇后赏赐的东西入库。
一个人坐在临窗的炕上发起了呆。
如今在两湖的事情上,她与兄长实在风头太盛了。
如此,有利,却也有弊。
兄长这次回来,再要独善其身,怕是不可能的了。
她又想起了燕柒的成算,其实在她心里,太子与这几位亲王,她也是属意太子的,就是不知兄长是何心思?
此行兄长与太子又是否能看到值得彼此信赖拥护的一面?
再有...她看着赏赐过后递进来的几本拜帖,无一例外,全是家中有鳏夫的。
这些府邸打的是什么主意。123。不言而喻了。
她
头的大石头终于的落了下来。
笑道:“你怎么想起捐银子了?”
姜零染看他一眼,疑惑道:“你能捐,我如何就不能了?”
燕柒道:“那能一样吗?我是靠这个吃饭的。”
“大庸国的商行我一家独大,若再不适当的出点血,还不被人惦记?”
姜零染听得可乐:“倒是不知你这么贼呢!”
燕柒闻言笑的不行:“我这是在你心里树立了什么纯良的一面啊?”
姜零染打量着他道:“纯良谈不上,磊落倒是够的。”
这边,燕辜在一间极不起眼的小茶肆里见了巡防营统领杨平福。
送上了狐狸在黑市买回的玉雕。
杨平福看着雕刻着繁花似锦的紫檀木盒,再看向对面温润雅致的燕辜,眼底的推敲一闪而过。
太子刚离京,燕辜就来这一套,用意也太明显了吧?
且他这一脸的胜券在握是怎么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