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零染接过玉烛台端详片刻,拧眉道:“这样的烛台还有多少?”</p>
木子李道:“这批货大大小小都存在这样的情况。”</p>
姜零染想起了第一次来玉堂春时在小仓库里发现的残次品。</p>
想到这玉行是合作了好几年的,莫非说这样的情况一直都存在?</p>
道:“带我去看看。”</p>
木子李引着姜零染去了库房,打开了几个货箱,道:“就是这些了。”</p>
姜零染随手挑拣了几件,玉器上或有密集的杂质沉淀,或玉质不佳,无一例外。</p>
木子李道:“咱们的进价高,所售的价钱必然也要增高,如此方可保本盈利。可若货品本身有瑕疵,而咱们却不能降价而售。123。长此以往下来,顾客凋零啊。”</p>
在勤政殿的那一番言行。
莫非父皇就是因此而疏远了他?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心中惶惶。
端起茶一口气喝了大半盏,道:“我明日就去勤政殿。”
宜妃看他受教,面色缓和下来,把点心往他手边推了推,道:“刚做出来的,你吃两块。”
瑞王随手捏起一块咬了口,皱眉道:“味道怎么变了?”
提起这事儿,宜妃也没什么好脸色,哼笑道:“听说是燕柒府里没厨子使,你父皇便拨了御厨过去。这点心换了人做,口感自是不同的。”
一个太子,一个信王,再有一个燕柒,就连湘王那个草包都比他得青眼!气恨的火苗烧灼着瑞王的心肠,他冷笑着把点心撂回盘子里,森然道:“下点毒,毒死他才好。”
知子莫若母,听到瑞王这话,宜妃吓得差点跌了杯盏,急道:“快收起你的打算!”
“这种事情你想都不要想,被你父皇知道,你我都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