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气氛霎时紧张起来。
谁都没想到燕柒会给出这样一个说法。
几双眼睛齐齐落在燕柒的身上,有震惊,有悚然,有忧忡。
只见他负手站着任人打量,清冷昳丽的脸上挂着些不怎么真切的笑意,一双眼睛明暗交映,叫人看不懂其中情绪。
饶是皇上息怒不形于色,这会儿也是一脸空白,骇然的瞪着眼,说不出话来!
脑子里急惶惶的着姜零染的样貌,好像是长得不错,难道真如安禄伯说的那样?燕柒喜欢上了姜零染!?
想到燕柒一向执拗的性子,再想到姜零染与平肃侯府的懊糟事情,“轰”的一下,皇上的头都要炸了!
拍桌倾身:“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语调焦急。
燕柒道:“我说。123。我在讨好姜四!”
“为
失了最佳的反驳时机,安禄伯懊恼不已,听皇上话意要定责,忙道:“皇上所言不差。可是犬子真的是清白的!”
“他秉性纯良,如何会做那起子肮脏事情。”
说着跪倒在地上,艰难又带着悲凉道:“皇上您不能因为要替公子脱罪,而强行把罪名加注到无辜之人身上!”
皇上双手搭在桌案上,上身微微前倾,眯眼无语,看着安禄伯,不怒自威。
孙得胜吓得心跳都快停了。
这安禄伯仗着祖上的荫封功劳,舒舒坦坦的过了这小半辈子,安逸的竟连“君臣”二字都模糊了概念。
眼下竟敢直言指责皇上颠倒黑白。
事已至此,若再草草定案,那可就真的成了欲盖弥彰了!燕柒没什么笑意的笑了笑,负手渡步来到跪倒在地的安禄伯身前,弯腰看着他道:“安禄伯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单志远所做的恶事罄竹难书,你敢在勤政殿说他秉性纯良,是否有欺君之意啊!”
语调渐重,话到最后已是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