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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醒来时,外面的天气晴朗,微风吹起窗帘,在空中飞舞缠绵。温暖的阳光落在身上,暖洋洋的。
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的鸣叫,庭院里唯一的樱花树也绽放出它的美丽。
偶尔也有花瓣飘入病房里,落在各处。
满鼻子的药水味,还有浓浓的紫藤花味。我静静的睁开眼盯着天花板,出神的看着。
这……蝶屋吗?
转了转眼珠,手边有个毛茸茸的脑袋,金红色的。稍稍偏偏,剧烈的疼痛让我呲牙咧嘴的。
只是转个头,额头已经布满一层细密的汗水。看着趴在床边的杏寿郎,我动了动手指,臂上糊着一层石膏,动作细微得都快看不见。
有些憔悴的脸庞,下巴冒出的胡茬子,眼底淡淡的青色。很累吧……
伸手摸上那略带苍白的脸颊,那温热的触感,手指划过那青色的眼底,还有那扎手的下巴。
平日夜里动一下手指就会醒过来,逮住作乱的手说上一句‘夫人不要乱动’的人,现在睡得那么沉。
“哎呀,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蝴蝶推门进来,笑吟吟的打趣。
“是阿忍你啊。”
声音虚弱,有气无力的说着,苍白的脸上挂着一丝勉强的笑容。
蝴蝶放下手上的盘子,看了一眼未曾醒来的杏寿郎,放低了声音,“你可真是乱来呢,左腿差点就废了呢。”
“抱歉……”
想起喝酒了的自己,一脚踢到承重墙上,还把它给踹塌了,只是骨折已经属于轻伤系列了吧。
但这话可不能跟蝴蝶说,不然蝴蝶又要冷笑着给她加黄连了。
“不过能独自鲨掉下弦一的织子真的很棒!”蝴蝶笑着拍了拍我肩膀,语气里带着一丝落寞,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到。
虽然蝴蝶已经当上了柱,可只能用毒的她还是很想跟其他人一样,把鬼的头砍下来。
“蝴蝶也很厉害啊,管着蝶屋还能出任务,如果能跟蝴蝶一起,安全感十足呢!”
众所周知,菜刀队扑街的速度……
“嘛,你就知道安慰我!来,吃药。”解开药包,蝴蝶转身扶起我。
“嘶……疼疼疼……”腰部虽无外伤,可也被拉扯到了。
蝴蝶垫了好几个软枕,给我擦了擦脸上的汗,“这回你啊,要住这好几天呢,彻底养好也要一两个月。”
就着蝴蝶的手,吃了药,喝了点温水。
我苦笑着感受自己四肢都上了石膏的束缚感,“没办法嘛……”
“等炼狱先生醒来,让他好好的休息,主公已经知道你们俩干掉了俩下弦,他很高兴。你要不要做炼狱先生的继子?”蝴蝶收拾着盘子,问道。
“等他醒了再说吧。”
蝴蝶离去后,整个病房又安静了下来。
“杏寿郎!杏寿郎!”
我轻声唤着杏寿郎的名字,根本动不了所以没办法推他。
杏寿郎皱了皱眉,睁开干涩通红布满血丝的眼。
“杏寿郎。”
“嗯,我在。”醒来的杏寿郎头脑昏昏沉沉的,但抬头一看,见我坐着看他,立刻就笑了。
“去洗洗,回来睡。”
杏寿郎揉揉眼睛,看我眼里满是心疼,乖巧的去洗漱,换上蝶屋的病服,躺我边上的病床闭上眼睛。
“不用担心,我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好。午安。”
日近黄昏,杏寿郎醒了过来,起身走过来,看着吃过药已经侧着脸陷入安详睡梦的人,俯下身亲了亲她的眉心。
“好好养伤。”
出门遇见了查房的蝴蝶,打过招呼后各自离去。
时间过了整整一周,蝴蝶终于松口让我回家养着,蝶屋虽然条件好,可半夜总有受伤的剑士被送来,哭声,惨叫声,夜里总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