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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我站在门口看着外头来来往往的人,偶尔也有人跟她打招呼,她也一一回应着。
站久了有点撑不住,身上也被太阳晒得有些热乎乎的。我正准备关门,外面传来了隐的叫喊。
“炎柱夫人!请等等!”
远远的见着我转身,生怕等会她敲门我又要撑着拐杖过来给她开门,她就有些急躁,炎柱夫人还没好呢!
飞奔而来的隐气喘吁吁的站在我面前,缓了口气,拿出一个小盒子。
“这个炎柱大人托我们转交给您的。”
我接过小盒子,大约知道是什么了,“他可有说什么?”
隐摇摇头,“炎柱大人并未让我们转告什么。”
“噢,进来喝口茶吗?”我看着包得严严实实只剩眼睛的隐,笑着说,“可以麻烦你送我进去吗?站得有点久,没力气了。”
“当然可以!”
隐将我送回屋,又急急忙忙离开了。
拆开盒子,果然是那天在做的簪子,拿起瞅瞅,进步很快呢,第一支簪子的小毛病都被改善了很多。
将簪子插到发髻上,取出压在簪子下面的纸,轻轻抖开折起的纸,映入眼帘的是杏寿郎那一手规整的字体。
‘夫人见信安好,出发多日未得归来,甚是想念……’
看着杏寿郎絮絮叨叨的写了满满一页,又瞧见了美丽的景色遗憾不能带她一起看,吃到了好吃的食物可惜就他一人,路上遇见了什么又做了什么,都写了下来。
我看那挤挤挨挨的字,那写到边缘的句子,忍不住轻笑。目光触及那还没让鎹鸦带走的满满几页纸……
彼此彼此,五十步笑百步。
拿起笔在纸上又添了几句话,唤来鎹鸦,“乖孩子,送去给杏寿郎,回来我会给你准备喜欢的玉米粒。”
“嘎嘎——送给杏寿郎——”
鎹鸦拍拍翅膀抓起卷成一条的信,飞向天空。
镇子外,富冈义勇面无表情的望着镇子,他刚从蝶屋出来,受了点轻伤,却听蝴蝶说炼狱夫人在任务里受了重伤,在家休养。
他本来没打算去蝶屋包伤口,只是他不知道向谁问炼狱杏寿郎做任务回来没有,索性直接去了蝶屋。
对着蝴蝶一脸笑容欲言又止的模样,成功让蝴蝶额角冒青筋。
被莫名打发走后,富冈义勇回到自己的屋子拿之前他准备的东西,勾起嘴角,笑容浅浅的。
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前往炼狱家的唯一一条近道路上堵了,那些接送孩子的家长们将校舍门口堵了个结实。
富冈义勇蹙起眉头,转身想换道的时候发现他后面也被堵死了。
面无表情甚至有点小委屈,他只能呆在人群里,顺着人群动来动去的。
被人群推攘到门口,他一脸懵的,在老师第三次问他来接谁的时候,他想起了那两个孩子,杏寿郎的弟弟和姐姐的孩子。
老师看富冈的眼神带着一丢丢的怀疑,但还是领着千寿郎他们过来认一认。
“舅舅?”焰月第一眼就看到那个在老师盘问下手足无措的富冈义勇。
“千寿郎,他真的是你们舅舅吗?”老师眼里的怀疑不仅没少,在盘问的时候越来越浓,就差喊人了。
千寿郎想到富冈义勇的性子,他就明白老师为什么这么说了,无奈的点点头,“是,富冈先生是嫂嫂的弟弟,焰月的舅舅没错。”
焰月看着老师,再三承认富冈义勇的身份,老师的怀疑还是没打消,但焰月已经跑过去朝富冈义勇伸手要抱抱了。
“小叔叔好了吗?”焰月趴在富冈义勇肩上,满脸的开心。
“噢,来了。”千寿郎应了一声,转头跟老师告别,“抱歉老师,富冈先生真的是我们家人,不会有事的,我们先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