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夹杂着一抹她自己才能读懂的失落。
“既然傅总不喜欢，那你卖给喜欢翡翠的人就可以了，送给我……”
语气一顿，然后继续道：“难道不浪费吗？”
唐锦瑟收起锦盒，不难看出从她脸上表露出来的自嘲之色。
预料中的欢喜之意并没有如期而至。
傅靳言神色一怔，没想到唐锦瑟会是这个反应。
他扯了扯唇角，想说不是这个意思，他是有钱，但还没浪费到随便把一千万送人的程度……
可话临到嘴边，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就像是有人堵着他的嘴巴，不让他出声一样。
烦躁，像是无所不在的空气一样，把傅靳言给包裹在其中，让他脸色的神色越来越暗，越来越冷……
仿佛是暴风雨的前奏一样。
唐锦瑟见此，唇角的涩意，愈发加重！
以为傅靳言是因为听了她刚才说的话，所以才表露出如此不满的、即将发火的臭脸。
“多谢傅总。”
……
敛下心底的黯然，唐锦瑟硬是从唇角扯出一抹笑容。
尽管明知傅靳言厌恶她，但她却不能表露一丝的不满，除了顺从，便还是顺从……
而这份牵强的笑容落在傅靳言的眼里，更是挑的他心头邪火四溢，却又无处发泄，只能沉着张脸，闷声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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