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鞋的时候也注意到了，钱池野站着没动，并没换鞋，她也不知道他这是要干嘛，不敢问他，也不敢走开。
钱奕蝶刻意地略微放慢了换鞋的动作，因为换完鞋子之后，她就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能够感觉得到，钱池野一直在盯着她，不声不响地给了她压迫感，令她内心恐慌不已。
磨蹭着，换好了拖鞋，钱奕蝶把自己先前穿的鞋子放回到柜子里。
“做过了吗？”
钱池野的声音突然响起。
钱奕蝶手上的动作僵了僵，扭头看向他，神色之中带着一丝不解。
钱池野重复着问了一遍：“我问你是不是和他做过了？”
钱奕蝶急忙摇头。
钱池野：“那做到哪一步了？”
钱奕蝶抿唇敛眸不语，显然有些难以启齿。
钱池野语气听上去还算冷静：“亲过了？”
钱奕蝶低着头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
她承认了，必然会惹他生气，可她也不敢对他撒谎，颤颤巍巍地站在远处，垂着地视线，看见那双黑色的男士皮鞋朝着她这边迈开了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