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我不反对
余至明被周沫叫醒，已是早上近八点。
他匆忙起床洗漱，狼吞虎咽吃过早饭，又火急火燎的赶到中心小楼，马不停蹄的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先查房，接着协助谢建民医生对大动脉血管炎患者做细致的身体检查。
再接着，和亓老师等人一起探讨新患者的病情和治疗方案。
一直忙碌到了近中午十二点，余至明才算是歇了一口气。
只是，他也捞不着歇息，又把已经等待他近一小时的孕妇魏瑕带进检查室，做了一次细致的孕检。
结果，不是很理想。
“魏女士，多胞胎本就提升了流产几率。而且，相比一个半月前，你的子宫状况并没有因怀孕而得到多少改善。”
“你的子宫，承受不住三胞胎的孕育，还是做减胎手术吧。”
魏瑕当即就红了眼圈。
别看她现在说的挺好挺软，但本性难移，过了这段时间，难免不会固态萌发？
就是不知亓老师能不能镇住她？
“主要是为了方便病人治疗和管理。”
余至明斜了她一眼。
柳芸轻叹一声，说：“问题是，我需要办公室、检查室、治疗室、手术室、实验室。”
如果中心有这么一位妇科专家坐镇，无论对患者，还是对余至明本人，都是好事。
余至明附和道：“确实不错。”
余至明是夜里忙了半宿，早上吃的匆忙就吃了一个半饱。
周沫是兴奋的是满脸放光。
“妇科将在半月内产生新的主任。”
余至明埋头吃了一会儿，再抬头意外的发现，斜对面空座上坐了一人。
余至明表情淡淡的解释说：“不是消化和吸收的问题，主要是我消耗的多。”
“这不是我和你之前有过一些误会嘛，我想知道，你反不反对我挂名中心？”
柳芸看了看余至明托盘里的食物，语带嫌弃道：“吃这么多，还是这么瘦。”
“作息时间规律，尽量保持好心情，适当的身体锻炼。”
魏瑕迟疑了片刻，说：“余医生，你现在能分辨出孩子的性别吗？”
“呀呀呀，这可是绝对的大事件啊。”
“不过，也是冒险，我必须警告你，有可能到了最后是一个孩子也保不住。”
来到热闹的食堂，余至明光是大荤菜就选了三个，红烧肉、酱鸭腿、土豆牛腩。
“我原本想着组建一个小团队，看看病人，做做研究，自由自在，多好。”
“没有问题！”
柳芸又补充说：“就是挂名，我不参与你们中心的事务，你们忙你们的，我做我的。”
柳芸犹豫挣扎了片刻，说：“妇科既然有那么多人对我有意见，我也就不留在那里继续碍她们的眼了。”
“柳医生，你决定去哪个科室了？”
“是有可能。”
主食除了一碗香气喷喷的蛋炒饭外，还要了两个大花卷。
“就是被之前联络他的那一位颅底肿瘤患者和他的家人打的。”
“如果可以，我们想留下一男一女。”
不知柳芸是真的只是想在中心挂名，还是知道了医院对中心的下一步安排而来？
午饭后，余至明回到大办公室，闭目养神了一二十分钟，迎来了尤卫贤医生。
实话实说，柳芸的医术，余至明还是认可的。作为妇科领域的资深专家，来到中心，绝对是一大臂助。
余至明觉得，周沫的理解太肤浅了。
“柳主任？”
“吸收能力差？我认识一位消化内科专家，给你检查一下？”
“只是花费了这么多心血，好不容易怀上的，有希望总得努力尝试一下。”
“这种情况下，柳医生从妇科来到我们中心，更像是有所舍弃的更进一步，而不是被人灰溜溜的赶走的。”
停顿片刻，柳芸终于说出口，“我觉得你们中心，还算可以。”
“以她的实力，即便离开华山医院，也不愁好地方去的。”
“中心可是亓老师的，还用亓老师的名字冠名，人事这方面，还是他说了算。”
只是柳芸的为人行事，让人头疼。
“余医生，应该找你来拍餐饮广告，食堂的饭菜，都能吃的让人觉得美味无比。”
在讨论前，尤医生先说了一个消息。
余至明忍住翻眼皮的冲动，说：“才是小小的孕囊，身体器官还没分化。如果这样，我都能探查出性别，我就是神了。”
魏瑕用力点头道：“我一定做到。”
“我明白了。”
魏瑕使劲嗯了一声。
余至明呵呵笑道：“减胎容易，一针下去，一个孩子就没了。”
余至明又沉吟道：“每月来找我做一次检查，察觉到肚子或身体不舒服，也在第一时间来找我。”
他、尤医生，还有亓越，要对明晚进行的两台颅底肿瘤放射性粒子穿刺植入手术，做最后一次探讨。
出了中心小楼，周沫忍不住说：“余医生，这可给你增添了很多工作和责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