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道歉
送走宁左和他的一对可爱双胞胎女儿后，余至明和周沫一起在大办公室吃午饭。
饭菜是周沫自己掏钱请她家阿姨在家做好，并让跑腿小哥送来的。
菜品相当丰盛，有红烧小排、蟹粉狮子头、清蒸多宝鱼、清炒空心菜，家常豆腐，海米冬瓜汤。
而且，每道菜的菜量还不小，显然是为了照顾余至明的大胃口。
除此之外，每人一杯鲜榨猕猴桃果汁。
周沫表示，为庆祝正式成为余至明的工作助理，总要有一些仪式感。
“CHEERS！”
余至明和周沫碰了一下果汁，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挺开胃。
“周沫，你这一顿，得花不少钱吧？”
周沫点点小脑袋，说：“我妈黑，很黑，都是按照五星级酒店标准给我收费。”
从当前的情况来看，柳芸自己辞职比让医院调整职位，更显体面一些。
“我这样做，可不是为了你，只是不想让她们再次失望而已。”
越来越多的人，趁着余至明燃起的这把火，表达了对柳芸的不满。
“就这几个不起眼的家常菜，连食材、带加工费，还有清洁费等，就七八百呢。”
平头男子接着说：“她悄悄买了一些药，放在了我平时喝的茶水，或是喝的汤里。”
余至明拿着手机出了大办公室，就看到上午那位欲望和能力都大幅度提升的平头男子，领着一位卷发女子小快步的迎了过来。
“索性就辞职让贤，我也能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投在医学研究和患者身上。”
他的年终奖与基本工资、岗位工资、工作时间、工作量、还有中心的整体绩效挂钩，应该高不到哪里去，一二十万顶天了。
“聚在一块，听听她们的声音。”
“川堂叔确实是重症，医生说，他的情况已稳定，暂时没了生命危险。”
“余医生，余医生……”
“只是那家人先从张涌那里要了五万的关系疏通费，随后，李芬就背上的名牌包包。”
余至明一想也是。
“她变成这样，或许是疾病导致的。”
“我们谈过了，原来不是我的问题，是她的问题，是她的欲望增强了许多。”
柳芸迎着余至明的目光，缓缓的说：“我是来感谢你的。谢谢你今晚上不计前嫌，要为二十五名女子做胚胎移植。”
平头男子轻叹了一声，又请求道：“余医生，能否请您给我妻子检查一下。”
余至明没有拒绝男子的请求，直接把他的妻子带进了检查室。
余至明让平头男子带妻子去内分泌科，做进一步的确诊和治疗……
“不会！”
余至明语气坚决道：“所谓佛度有缘人，我有给过他们机会。”
停顿一下，周沫挑了一下眉梢，说：“余医生，我告诉你一个小道消息。”
余至明闭目养神了十几分钟，就又到了开始工作的时间。
两人在说说笑笑中，吃完了午饭。
周沫点头道：“昨晚，我和乔磊交接完工作，一起吃饭时，他告诉我的。”
“挑选出声音好听悦耳的，再考察一下她们的业务能力，就可以了。”
“他说，他突然对李芬没那种感觉了。”
下午五点四十，余至明送走了最后一位体检者，正在扭腰甩臂舒缓身体积累下的疲累之时，意外看到柳芸主任在丁晔，还有周沫的陪伴下，一起走了进来。
周沫撇嘴道：“除了一句轻飘飘的感谢，连一句像样的道歉都没有。”
“好多人可都盼月亮的等着呢。”
周沫介绍道：“其他人具体多少，我不太清楚，我就说说自己吧。”
周沫哦了一声，说：“这段时间，余医生你过于辛苦，是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余至明吐出一块猪肋骨，说：“医生的挑选，我不参与，就全交给老师来负责啦。”
“普外科有人告诉我，前天晚上，那个李芬背了一个新包来上班，据说是名牌，价值一万六七千呢。”
柳芸再次把目光投在了余至明身上。
话说出口，余至明又想起，还有一个大活等着呢，青柠堂叔古长岩的疗养院。
“我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他拿起手机翻看一下，发现有青柠发过来的三条信息。
只不过具体时间还未定，余至明也就懒得更改自己刚出口的话了。
余至明强调说：“这一次是真正的下不为例。以后没特殊又重要的情况，就不要喊我去妇科大楼了。”
周沫摇头道：“这就不清楚了。”
“毕竟做一次试管婴儿，要花不少钱。”
说完这些，柳芸不等余至明回应，转身快步出了检查室。
一般有10%到20%的甲亢病人，是有欲望亢进的表现，特别是轻度甲亢病人。
柳芸长呼出一口气，说：“以后你去不去大妇科，也都与我无关了。”
听到这，余至明就注意到桑萍使劲的低着头，脖子都变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