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成名的代价
余至明从青柠那里得知，她们预订的是一家私房菜馆，在饕餮圈里相当有名。
只不过，这家餐馆每天晚上最多接待五桌。有时即便提前一周，也很难预订到。
古青柠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还报出了饕餮大款古青冉的名号。
结果不出所料的被告知，今晚客满了。
在周沫提议下，古青柠又搬出余至明。
对方在得知他们只有三人来就餐时，表示可以凑出一桌减量减配版的素菜。
“啥？素菜？”
作为肉食动物的余至明，非常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不怎么讨人喜欢的关键词。
他的消耗大，每天都需要吃掉不少肉食补充营养和能量。
“尽想好事呢，你喝那一碗尝尝味道就好了，余下的都是我和沫沫的了。”
“在房间里听到声音好像是您，没想到还真的是。”
周沫附和道：“他家虽说做的都是素菜，但是做出来的素红烧肉，素狮子头，比真的红烧肉和狮子头还要香，还要好吃呢。”
“要不要我帮着缓解一下？毕竟我们都在一个办公室工作。”
古青柠轻切了一声，说：“那协议明显是不合理不合法的约定，法院不会支持的。”
“余医生，果然是您！”
因为他们属于临时加桌，不能点菜，老板上什么，他们就吃什么。
“我记得我们君山府房子的卫生间，面积也比这里宽敞不少吧？”
周沫放下手机，唏嘘道：“乔磊要是知道他之前努力想要帮助的，是这样的一家人，估计心里会很不好受吧？”
晚上近八点，吃饱喝足的周沫，拿起手机翻看了一番，忽然有所发现。
其他是认不出的食材。
他有些意外看到，余至明竟来到那醉酒家伙的近前，伸手在他胸口上拍按了几下。
古青柠白了他一眼。
“你却是为了追求更多营养。”
六百元。
余至明赞同的点点头，说：“那一家人不过是有枣没枣打一杆子，就是想要钱了。”
周沫在手机屏幕上翻了翻，摇头道：“他们说，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这里，很少对外使用的……”
福利体检一天要体检那么多人，余至明怎么可能把那么多人都记住。
对方几步来到了近前，很是热情的握住了余至明的手。
和始作俑者男子一个房间出来的一位中年男子道歉了一句，又搀扶住了始作俑者。
让他有些惊讶的是，竟然真的吃了鸡鸭鱼肉的口感和味道。
一个多小时后，余至明、古青柠和周沫三人，来到了一个其貌不扬的小院，被老板迎进二层一间小房间。
他谦虚道：“老板，你太过客气了，我是医生，做的都是职责份内之事……”
小院里弥散着酸腐的味道！
“哦，舒服多了……”污染的始作俑者，很是舒服的长呼出一口气。
对他这种肉食爱好者来说，假的就是假的，就是不如真肉吃起来香且过瘾。
脏了裤子的张泉虽然心中不爽，却也不好与一个醉酒之人置气，很是大度的表示。
终于知道了被厚待的缘由，余至明心中的担心是一扫而空。
周沫轻轻的点点头。
她拿出手机道：“我让四姐给你炖上两个大猪蹄，回到家后你再吃一顿。”
古青柠起身给两人分一品煲。
但对方先前开口求救，他要是不闻不问，万一这家伙真出了意外，就不好说了。
老板说，就收一个成本费。
汤色黄亮，清香扑鼻。
他用手抓住自己的左胸口，直直的盯着余至明。
余至明三人正要离开之际，从东边包间走出来一位发际线后退到头顶的中年男子。
余至明装作想起来的模样，哦了一声。
能让他稍微有一些印象的，也是身体被探查出有严重问题的。
滑韧略轻弹，唇齿留香，却不显霸道，有悠长之余韵。
老板介绍说，他们之所以一晚上最多五桌，就是因为这一品煲一天就做五份。
“说是张涌之前和那家人签署了协议。协议约定了，不许张涌越过他们联系医生。”
停顿一下，她又道：“余医生，我感觉你和乔磊之间，似乎有些隔阂？”
“对不起，对不起！”
其实，余至明也不想这么做。
“小事一桩，算了！”
结账时，热情的老板想要免费，不过在余至明的坚持下，还是付了餐费。
他浑身酒气，走路都有些摇晃。
余至明以前所未有的灵敏，望旁边躲了出去几米，才没有被污物溅到身上。
或许，这就是成名的代价。
他又端起了杯中茶，一饮而尽。
余至明没搭理她，又品尝其他的菜。
“让他不要想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