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酒色财气
余至明今天下午的工作安排，就是签约仪式，还有随后的茶话交流会。
他现在是中途离开。
余至明一看时间还不到下午五点，又想到明天还要忙碌一天，想着要做坏人的他，就干脆决定偷得浮生半日闲。
不工作了，丫的休息，就这样任性。
在余至明的不良带头下，周沫带着做坏事的小兴奋，也颠颠的跟着他离开了医院。
余至明走出了医院，却失望的发现就没好的地方可去。
还是在周沫的建议下，他带着四姐，还有没得选的乔磊，走进了距离医院不太远的一家规模不大，却干净整洁的餐馆。
四人要了一个包间，点了几个特色菜，随意的闲聊起来。
周沫打量着看似随意坐在那里的余至明，渐渐的发觉了他与以前的一些不同。
在骨子里的端正和自律之中，有两三分的洒脱，还带着些许不容忽视的锋锐。
但是在实际的工作中，整个项目从筹备到现在，从始至终就没人问过他一句话。
余至明摆手道：“算了，不说了。”
乔磊又表态道：“向晚姐姐，你放心，只要我陪在余医生身边，没人可以让他喝酒。”
在余向晚说这些话之时，乔磊看了看周沫，又看了看余至明，想要开口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周沫就是冁然一笑……
“坏人众目睽睽之下针对余医生搞事，难倒还不许余医生任性反击一回？”
“周沫，我又没彻底的黑化，不用怕。”
这时，有服务生送菜进来……
余至明一直是一个被安排的角色。
周沫听余至明这么说，猜测他心中的憋闷之气，应该是这个项目给他的。
“就你……”
余至明又看向周沫，故作说笑道：“周沫，我基本上还是那个有原则有底线的余至明，不会因为你太过美丽而不择手段的。”
“就像是很多父母为孩子做的那样，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
他们还把余至明当作项目负责人之一，甚至让他以个人名义，和几家单位一起在项目协议书上签了字。
“他们也都是一片好心，而且也没做错，其实是我有些矫情了。”
这是来到滨海，小心谨慎的熟悉和适应了一个多月后，终于显露出了真实自己？
还或者是，在滨海的一系列事情之后，他有了感悟，实现了突破和成长……
“顺便呢，也通过这一件事掂量掂量，他们到底对我有多么的看重。”
余至明为自己分辨道：“我所说的做坏人，主要是指不在意名声，本性出发，不再委屈自己，回击猛烈且不在意手段。”
乔磊见余向晚说的郑重，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样子，赶紧的起身道歉。
余至明笑道：“所以还是做坏人轻松。”
“……”
“下次，再让我听见你劝他喝酒，你就给我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余至明轻呵了一声，说：“先看一下他们出手的轻重吧。”
“那些领导们能坐上那个位置，哪一个不是人精？自然明白谁对谁错。”
余向晚轻声叹道：“周沫，你说的，我也知道。只是，社会对每个人的要求不同。”
周沫想到这，颇为理解余至明所说的憋闷，如同傀儡一般，还一直被哄着出工出力，换作是她，心里也会有想法的。
“这个项目至少持续七八年的时间，到了那时，不敢说我已是羽翼已丰，但是独立门户的实力，想必是有的。”
余向晚正色告诫道：“乔磊，我家老五小时候脑袋受过伤，是绝对的不允许喝酒。”
她又看向余至明，变戏法般换上笑脸。
“只是这个教训，要到何种程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