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小瞧人了,你个女人。」
「你要是想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的话,就别嘴贱,海盗。」
「我、我可没什么好怕的,真的!」
「把眼球剜掉,再把割下来的耳朵揉成球塞进眼窝里,看你还会不会嘴硬,要不要确认一下?」
「怎、怎、怎么了这家伙!脑、脑袋有病吧!?那种事情,正常人都不会去想的吧!?」
「对了,我很会切尸体的,活着的应该也差不多,现在拿你来证明也可以哦。」
「做做做做、做得出、做、做得出的话,就、就试试啊,混蛋,我、我我我,、不、不知道的事情,就、就算想说,也说、说、说不了。」
「那从哪里开始呢?」
瑟多拉拿出小刀向哈尼·丁走近一步,堪称完美的无表情,动作和声音都没有丝毫的动摇。
「干脆把这张难看的脸皮给剐下来怎么样?人们常说空气不错,那说不定没有皮肤靠脸也能尝出空气的滋味吧,要试试吗?」
「不不不不不行的吧那样!才不是味道什么的吧!只会很疼吧!在那之前,剐脸的时候就会疼得不行的吧!」
「虽然你可能会咬着舌头痛到想死,但我是不会有任何感觉的。」
「你、你都没有人心的吗!?疯了吧!?」
「不管你怎么想,对我都不会有任何影响。」
瑟多拉更进一步靠近了哈尼·本。应该不会来真的吧——想是这么想,不过现在瑟多拉真的给人一种可能会毫不皱眉地做出来的感觉,这应该也是演技吧,大概,只是演技就好。
虽然对哈尼·丁并没有什么怜悯之心,但也不至于要让瑟多拉脏了双手,哈尔希洛准备阻止瑟多拉。
「等等、姐姐!」
被抢先了。
走上前来的桃比奈因为功夫练习出了不少汗,可能是热了,上身只穿了件大褂,扣子没有扣上。刚才好像确实没有的,不知什么时候又把胡子粘上去了。
「……叫谁姐姐呢。」
对着害羞的瑟多拉,桃比奈呼地一声笑了出来。
「因为是姐姐所以就叫姐姐啊,姐姐。」
「意义不明……」
「没关系啊,我自己也意义不明。」
「KMO啊,你要代替我来拷问这个腐朽的蛀虫垃圾吗?」
「对海盗~友海盗的方法~。」
「……友?」
「尤?嗯?人家搞错了吗?」
「好像哪边都不对……」
「就是海盗有海盗的做法,的说,就是这样。所以说,吉米酱,那个哟,把那个拿上来!」
虽然桃比奈好像一副决定要拿出那东西的样子,不过吉米怎么看都是一脸困惑着。
「……那个是指?」
「呼奴!?」
桃比奈哗地一下睁大了眼,把吉米叫到跟前耳语了几句。吉米点了点头走出船舱,不一会儿抱着什么东西回来了。
「没错,海盗的这个!」
桃比奈举起了从吉米那里接过来的很大的一把类似把鸟的羽毛捆成一束的东西,吉米还拿了一个壶来。桃比奈把羽毛束插进了壶里。
「这、这是……?」
库萨克这么一问,桃比奈就「锵锵」地把羽毛束从壶里拔了出来,羽毛束黏糊糊地打湿了。
「……油?」席赫露嘀咕道。
「叮咚,正确!」
桃比奈用怪异的手势把羽毛束摇得弯弯扭扭。
「油的话——」梅莉歪着脑袋,「要烧了吗?」
「噫……」哈尼·丁全身僵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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